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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晚的笑话特别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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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-12-08

上海淮海路一条老弄堂深处,有一家叫“噗嗤”的地下小剧场,平时最多坐一百二十人,周末却永远爆满。今晚贴着鲜红的“18禁”标志,门口排队的大多是二十到三十五岁的男女,个个脸上写着“我是来听黄段子的”。

沈笑三十一岁,相声世家出身,嘴皮子能把死的说活,把活的说硬。于小鱼二十七岁,脱口秀圈新晋“黄腔女王”,长着一张人畜无害的甜妹脸,开口却能把人骂到高潮。两人一个月前被剧场老板强行绑成“荤素搭档”,排了一整套叫《今晚的笑话特别黄》的成人专场。

正式演出前一天晚上十一点,剧场空无一人,只剩舞台两束追光。

于小鱼穿着黑色吊带小背心配牛仔热裤,坐在高脚凳上晃长腿,手里拿着话筒冲沈笑挑眉:“沈老师,最后一次彩排,错了可罚酒。”

沈笑把西装外套甩在椅背,只剩白衬衫袖子卷到手肘,露出结实的小臂。他走过去,笑得一脸欠揍:“罚酒多没劲,错了就脱一件,敢不敢?”

于小鱼故意把吊带往下滑两厘米,露出黑色蕾丝胸罩的边缘,甜甜地笑:“行啊,反正明天观众也要看我脱。”

沈笑喉结明显滚了一下,但还是保持相声演员的节奏,拿起话筒学传统开场白:“各位街坊邻居,废话少说,今儿这专场,保准让您笑一分钟,硬五分钟!”

于小鱼配合地“哗”一声假鼓掌:“沈老师,您这包袱抖得我内裤都湿了。”

沈笑挑眉,话筒贴近唇边:“那得检查检查,是不是真的湿了。”

于小鱼“噌”地站起来,热裤拉链一拉,露出里面一条极细的黑色丁字裤,布料中间已经湿出一块深色。她用手指勾了勾细带,冲沈笑晃:“沈老师,验货。”

沈笑呼吸瞬间乱了,却还装得住:“各位看见没有?这就叫现场教学,一听就湿,一闻就硬!”

于小鱼笑得前仰后合,顺势坐到舞台边缘,双腿大开,冲他勾手指:“沈老师,您不是总说‘嘴上没毛,办事不牢’吗?今晚让我看看您办事牢不牢。”

沈笑把话筒一扔,几步跨到她面前,单膝跪在舞台台阶上,双手按住她大腿根,头直接埋进去,隔着那块湿透的布料狠狠吸了一大口。

“啊……沈笑!你疯了……”于小鱼声音瞬间破音,腿下意识想夹,却被他死死掰开。

“验货啊,”他抬头,嘴角沾着亮晶晶的水光,笑得像个流氓,“确实湿了,味道还挺甜。”

于小鱼脸红得能滴血,却嘴硬:“那你呢?硬了没有?”

沈笑站起身,慢条斯理地解皮带,拉链一拉,早已硬得发紫的性器直接弹出来,龟头渗着透明的液体。他握住自己,在她眼前晃了晃:“小鱼老师,您摸摸,这硬度,够不够给您抖个五分钟的包袱?”

于小鱼伸手握住,上下撸动两下,笑得又甜又坏:“沈老师,您这尺寸,比您抖的包袱还大。”

沈笑低笑一声,直接把她抱起来,放在舞台中央那张高脚凳上,让她双腿大开跨坐在自己腰间。

“来,继续对词,”他咬着她耳垂,声音哑得厉害,“下一段是什么?”

于小鱼喘着气,双手环住他脖子:“下一段……是我问你……男人最怕女人哪句话……”

沈笑用龟头隔着布料在她湿得一塌糊涂的入口来回摩擦,声音带着笑:“最怕你说……‘就这?’”

说完,他猛地一挺腰,粗大的性器直接顶开丁字裤的细带,整根插进去。

“啊——!”于小鱼尖叫一声,身体被顶得后仰,双手死死抓住他肩膀,指甲掐进肉里。

沈笑扣着她腰,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,每一下都撞得高脚凳吱吱作响。

“怎么样?小鱼老师,”他喘着粗气,额头抵着她额头,“现在还敢说‘就这’吗?”

于小鱼被干得眼泪直流,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:“不敢了……沈老师……你好大……操得我好爽……再深一点……”

沈笑低笑,咬住她吊带边缘,一把扯断,乳房弹出来,他低头含住一颗乳尖,牙齿轻轻咬住拉长。

“叫老公。”

“老……老公……老公操我……用力……啊……要死了……”

舞台追光打在他们身上,像最淫靡的表演。于小鱼被他操得高脚凳都快散架,最后直接被他抱起来,背靠幕布继续干,幕布被撞得哗啦哗啦响。

“下一段……”她哭着笑,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,“下一段……你说……男人一辈子撒了多少谎……”

沈笑把她转过去,按着她双手撑在幕布上,从后面狠狠插进去,胯骨撞在她臀肉上,啪啪声在空荡的剧场回荡。

“我只撒了一个,”他咬她后颈,声音沙哑得像砂纸,“我说我只想跟你说相声……其实老子第一天就想操你了……”

于小鱼被干得站不住,腿软得只能靠他抱着,哭叫:“那你现在……不是操到了吗……啊……要高潮了……”

沈笑猛地加速,精液滚烫地射进她体内,一股股烫得她浑身痉挛。

两人喘着气抱在一起,汗水把衣服全黏在身上。

于小鱼软在他怀里,声音哑得不行:“沈老师,这段子……明天能说吗?”

沈笑亲她汗湿的鬓角,低笑:“不能说,但可以现场返场。”

第二天晚上,剧场爆满,连过道都站满了人。

灯光一暗,沈笑和于小鱼并肩站在舞台中央。

沈笑拿着话筒,笑得人模狗样:“各位,今晚的笑话特别黄,但我们保证,全是真事儿。”

于小鱼眨眼:“对,彩排的时候,我们已经亲自验证过了。”

观众席爆出一阵意味深长的起哄。

沈笑侧头看她,声音通过话筒传遍全场:“小鱼老师,昨天那句‘就这?’你还敢说吗?”

于小鱼把话筒贴近唇,声音甜得发腻:“不敢了,沈老师的活儿,真的很大。”

全场尖叫。

沈笑一脸欠操地把话筒递给她:“那现在,现场给大伙儿表演一下,怎么把‘就这’变成‘老公我不行了’?”

于小鱼接过话筒,冲他抛个媚眼:“行啊,不过得关灯。”

灯光瞬间熄灭,只剩两束追光。

观众席先是一静,随后爆发出更疯狂的口哨和尖叫。

黑暗里,沈笑的声音低哑却带着笑意:“各位,接下来的环节,叫‘现场抖包袱’,抖到你们湿,抖到你们硬。”

于小鱼的喘息混着笑声传来:“沈老师,开始吧……先从我开始抖……”

接下来整整二十分钟,剧场里只有撞击声、喘息声、哭叫声和此起彼伏的观众尖叫。

那一晚,没人记得他们到底说了几个段子。

但所有人都知道,上海最黄的笑话,不是说出来的,是干出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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