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温残留

暴雨像一把钝刀，劈开上海的夜。

沈念抱着相机包冲进医院大厅时，整个人已经湿透。白衬衫紧贴皮肤，淡粉色蕾丝内衣若隐若现，连乳尖的轮廓都清晰可见。她原本在江边拍延时，雷劈下来的瞬间才反应过来要跑。

急诊大厅灯光明晃晃的，像审讯室。她喘着气问护士放射科怎么走，声音因为冷而发抖。

“五楼。不过今晚雷雨，CT室可能没人。”护士抬头，目光在她胸口停了两秒，嘴角带着点意味不明的笑。

沈念这才低头，发现自己几乎透明，脸瞬间烧起来，抱紧相机包往电梯跑。

五楼走廊安静得诡异，只有雨声砸在玻璃上。她刚拐过弯，结结实实撞进一个人怀里。

相机包掉在地上，发出闷响。

“对不起……”她蹲下去捡，同时听见一个低沉到骨子里的声音。

“沈念？”

她整个人僵住，慢慢抬头。

陆景行。

大学时医学院最出名的那张脸，眉骨高，眼尾却带着天生的温柔弧度。当年她大一，他大三，她在新生晚会给他拍过一整组侧颜，照片后来被她锁进硬盘最深处，设了三层密码。

十一年过去，他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手术服，没戴帽子，头发短得露出饱满后脑勺，锁骨处那颗小黑痣还在，和记忆里一模一样。

“你怎么在这儿？”她声音发干。

“值班。”他目光从她脸上滑到湿透的衣服，又回到她眼睛里，声音低了一度，“你这样会感冒。”

沈念才意识到自己像落汤鸡一样站在那儿，狼狈地扯了下嘴角：“拍夜景被困住了，想借地方烘干衣服。”

陆景行没说话，直接伸手握住她手腕，拉着她往走廊尽头走。

他手掌滚烫，掌心有薄茧，握得她骨头都发疼。

“学长……”她下意识喊出当年的称呼。

男人脚步顿了一下，没回头，只握得更紧。

值班室在最里面，门一关，雨声瞬间被隔绝。

屋里只有一张单人床、一张桌子、一台老式烘干机，还有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。陆景行从柜子里翻出一套干净病号服扔给她，声音冷淡：“去洗澡，浴室在里面。”

沈念抱着衣服进浴室，热水冲下来那一刻，她才发现自己腿一直在抖。不是冷，是刚才对视那一秒，电流从尾椎一路窜到后脑。

她洗了整整十五分钟，出来时头发湿漉漉披在肩上，病号服宽大得像裙子，领口滑到一边，露出整片锁骨和半边乳沟。

陆景行靠在桌边，手里拿着听诊器，正在擦金属头。他抬头看她，动作停住。

空气突然安静得能听见心跳。

沈念咬唇，往前走了一步：“其实……我大学的时候，暗恋过你。”

听诊器从他手里掉在桌上，发出清脆一声。

“我知道。”他声音哑得不像话。

沈念愣住：“你……知道？”

“你每次晚会都坐在最后一排对着我拍，快门声全礼堂都听得见。”他终于抬头，眼底烧着火，“我当时就想，要是哪天能把你拖进器材室，让你叫得比快门还响就好了。”

沈念呼吸彻底乱了。

下一秒，陆景行两步上前，直接把她按在墙上，吻狠狠砸下来。

没有试探，没有温柔，直接撬开她的牙关，舌尖强势卷进来，像要把十一年没说出口的话全吞回去。

沈念被吻得腿软，手指死死抓住他手术服前襟，指尖发白。

“学长……”她喘息着喊。

“叫名字。”他咬她下唇，声音发狠，“叫陆景行。”

“陆景行……”她声音带着哭腔，“你他妈为什么不早点说……”

男人低笑一声，手已经伸进病号服下面，发现她里面什么都没穿，指尖碰到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地方。

“操，沈念，你故意的？”他声音发颤，两根手指直接插进去，发出咕啾一声水响。

“不是……衣服湿了，来不及穿……”她话没说完，就被他猛地抽插几下，尖叫出声。

“这么湿？”他抽插得又快又深，拇指同时碾压她肿胀的阴核，“大学的时候，有没有对着我的照片自己摸？”

沈念被他说得脸红到脖子，却诚实点头：“有……很多次……每次都叫你的名字……”

陆景行眼底彻底暗了。他抽出手指，把她抱起来放在单人床上，三两下扯开自己手术服和裤子拉链，粗大到吓人的性器弹出来，青筋盘绕，龟头已经亮晶晶渗出液体。

“现在不用照片了。”他咬着她耳朵，声音沙哑到极致，“用真的。”

他掰开她双腿，腰一沉，整根没入。

“啊——！”沈念尖叫着仰起脖子，病号服被推到胸口以上，乳房弹出来，在空气中剧烈晃动。

陆景行扣着她腰狠狠撞击，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，单人床吱吱作响，像随时要散架。

“好紧……放松点……”他喘息着，额头抵着她额头，汗水滴在她脸上，“十年了，我他妈忍了十年……”

沈念眼泪都出来了，抱着他脖子哭：“我也是……我做梦都想被你操……”

陆景行被她这句话刺激得发疯，动作更狠，几乎要把她撞碎。

“叫大声点，”他咬她乳头，牙齿轻轻磨，“让整层都听见，是谁在操你。”

“陆景行……啊……好深……要死了……要被你操死了……”

第一次高潮来得又快又猛，沈念尖叫着痉挛，阴道疯狂收缩，像要把他绞断。陆景行低吼一声，滚烫的精液全射进她体内，一股股烫得她又抖了一下。

他没退出来，就这么抱着她翻身，让她骑在上面。

“自己动。”他声音沙哑，双手揉着她乳房，指尖掐着乳尖往外拉，“像你以前幻想的那样。”

沈念红着脸，撑着他胸口，慢慢上下起伏。性器在她体内进出，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，混着两人交合处的白沫。

“学长……太大了……撑死了……”她咬着唇，声音软得滴水。

“叫老公。”他掐她腰，猛地往上一顶，正中最敏感那点。

“老公……老公操我……”

第二次是在浴室。

沈念被他按在洗手台上，从后面进入。水珠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往下滴，砸在瓷砖上。

“看镜子。”他咬她后颈，声音含糊，“看我怎么操你。”

镜子里，她头发凌乱，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，乳房被他从后面揉得变形，随着撞击一晃一晃。

“陆景行……太深了……顶到子宫了……”

“那就顶穿。”他恶劣地笑，动作更快，胯骨撞在她臀肉上，发出清脆的啪啪声，“让你一辈子都记得我。”

第三次是在CT室。

凌晨三点，走廊空无一人。陆景行把门反锁，把她抱上检查床，掀起病号服就埋头舔。

“这里……有监控……”她颤抖着提醒。

“关了。”他舌尖卷着她阴核，舔得啧啧有声，“老子今晚要在这儿操你。”

他把她腿架在自己肩上，性器狠狠插进去。检查床冰凉，她却热得发疯。

“叫出来，”他命令，声音哑得不成样子，“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，叫到嗓子哑。”

“陆景行……老公……操我……用力……再快点……”

第四次回到值班室。

天边已经泛白。沈念被他按在窗边，双手撑着玻璃，从后面进入。

窗外是医院后花园，雨后的树叶滴着水。

“看外面，”他咬她耳朵，“以后每天上班，我都要在这儿操你一次。”

沈念被顶得乳尖贴在冰凉的玻璃上，尖叫着高潮。

最后一次，是最温柔的。

陆景行把她抱在怀里，面对面坐着，性器深深埋在她体内，慢慢研磨。

“沈念，看着我。”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，“当年为什么不告诉我？”

她眼泪往下掉：“怕你不喜欢我……”

“傻子。”他吻她眼泪，“我他妈从你第一次给我拍照片就硬了。”

沈念哭着笑，抱着他脖子主动套弄：“那现在……补回来……”

滚烫的精液再次射进她体内时，天彻底亮了。

事后，她窝在他怀里，手指在他胸口画圈，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：“我们……以后怎么办？”

陆景行吻她发顶：“先操够这十年，再谈以后。”

她笑，眼泪又掉下来：“我怕这是一场梦。”

男人翻身压住她，性器又硬了，缓缓顶进去。

“梦里能射这么多次？”他咬她耳朵，声音低沉，“沈念，我是真的。以后每天操你醒，好不好？”

沈念抱着他脖子哭：“好……每天都要……要你射里面……”

窗外，第一缕阳光照进来，落在两人交叠的影子身上，像一场迟到十一年的告白，终于尘埃落定。